腐朽,即是我的故人;黑夜,即是我的从仆。 即使在乌鸦啄我身体之际, 我仍在榆木的宫殿等候你。




2009年8月17日星期一

我非巫裔

逛街途中遇上一对夫妇。妇女即用马来语问我如何到超市去,我停顿了一会儿后(被突来的马来语吓着?)就指路。她丈夫则一直在旁偷笑,我想是他在笑他太太怎么会用马来语和华人对话吧?
究竟是马来人越来越像华人?还是我看起来像马来人?